了不起的败国者

第十三章·坐观虎斗

第十四章·得陇望蜀

第十五章·螳螂捕蝉

第十六章·峰回路转

第十七章·盐梅宰相

第十八章·借刀杀人

第十九章·剪灭古族

第二十章·无冕之王

第二十一章·锋芒毕露

重回内阁之后的高拱，势力如同一张大网笼罩了整个朝野，前任旨辅徐阶的势力被他扫荡一空，并将自己的亲信张四维提人内阁。对此，内阁人学士殷士儋作出了自己独特的反抗——决斗、、殷士儋找到高拱的得力干将韩楫，一见面二话不说飞起一脚，身旁的凳子如同长了翅膀和眼睛，“嘣”的一声如利箭一般，击中韩楫的小腿。殷士儋卷起袖子，露出铁锤股的拳头。内阁世界一片混乱，大臣四散奔逃、
　　“想走？”殷士儋双手叉腰横在门中央，“高拱，殷某有句话要问，问完大家都走。”
　　没等高拱说话，“当啷”一声巨响，殷士儋的拳头打在桌案上，立刻像撕开一块布料股裂开了个缝，搁在笔架上的一大把毛笔全被震飞，甩出无数墨滴……
　　“高拱，殷某非将你打入地府不可！”历城殷天官，少贫，有胆略……公笑云：“有鬼当捉证耳。”

一开始写这本《了不起的败国者（2）：张居正和他的朋友们》的时候，我试图构建一个宏大的、激动人心的大场景和大故事。后来，在写作过程中，我觉得这样的故事实在是不能更无聊了。我发现小事情更能体现本质。比如，我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可是在冬夜，我还会想起屋外的流浪猫可能会受冻挨饿，我把它抱进屋子里，那么这样的人，我想，心底里他还是个好人，他还有救。相反也是如此。
　　于是这部满是细节的历史“小”说就出现了。这不是背叛初衷，这是真实的荒唐，伟大的东西都是被自己弄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