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萨克的末日

哥萨克的末日

王天兵, 著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年代:2008

定价:28.0

书籍简介:

本书是一本研究俄国文学天才伊萨克·巴别尔及其哥萨克经历的专著,复原了曾震撼世界并波及中国的1920年的苏波战争。用讲故事的方式有条不紊地展现人类历史上最后一次骑兵军大会战中的曲折命运以及一个卷入其中的艺术家的心灵的种种变形。

书籍目录:

序幕

第一章列宁唤醒的哥萨克幽灵

柳托夫此去何往?

哥萨克所来何处?

柳托夫第一次骑马出行

青春的铁和花

蒙古人之后

打回匈牙利,解放全人类

柳托夫第一次目击骑兵军作战

犹太人到底惹了谁?

哥萨克中的犹太书生

犹太人中的叛逆

“有谁比我更理解她的心灵?”

第二章哥萨克的对手和克星

从克里米亚到加里西亚

哥萨克的胃

所有士兵都得了梅毒

布琼尼悬赏五十万卢布

犹太顽童审问美国男孩儿

飞机炸出的诗

巴别尔为什么痛恨战争?

“我是一个外人。”

第三章决战之前

两个世界

瞧,这就是波兰

巴别尔怎样看杀人

犹太教的孩子

浪漫而狂暴的爱神

骑兵军中的女人

一匹马的故事

东正教徒哥萨克

巴别尔与上帝

第四章哥萨克的末日

是去卢布林,还是去利沃夫?

通往利沃夫之路

维斯瓦河上的奇迹以及苏俄最愚蠢的决定

哥萨克的闹剧

“犹太佬把人都得罪光了。”

欧洲最后一次骑兵大会战

决战前后的真相

拉比之子

尾声

附录

1920年至今相关大事记

布琼尼攻击《骑兵军》,高尔捍卫巴别尔

漫谈巴别尔与哥萨克(代跋)

主要参考书目

后记

2006年初,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巴别尔马背日记》不久,我在上海认识了神交已久的张远山先生。他看完《骑兵军》和《巴别尔马背日记》后,对巴别尔、对哥萨克,产生了进一步探本求源的冲动。当他得知我正在写一部有关复原巴别尔和骑兵军的全貌的书后,很是兴奋。他是拙作《哥萨克的末日》的第一个读者。他和我畅谈了读后感。

张远山:布琼尼批评巴别尔没上过前线,这违背事实吧?王天兵:实际上巴别尔每每就在布琼尼的身边。布琼尼说的都是谎话和套话。而且布琼尼是文盲。这篇文章必是别人代劳。

张远山:最后附的三封信很有意思,前两封是公开信,最后是巴别尔的家信。巴别尔写信时高尔基还没反驳布琼尼,但他一看到布琼尼的公开信就乐不可支。这很好玩。认为巴别尔被布琼尼的攻击吓坏了。实际并非如此。

那时候布琼尼还没有绝对权威。

张远山:即使布琼尼有绝对权威,也不影响巴别尔乐不可支。这是一个作家的自信。他对世俗权威的裁判根本无所谓,也不需要等到高尔基这个权威替他撑腰才敢松口气,他有足够自信。这封信作为结尾特别好。

王天兵: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而且无所畏惧。

张远山:你加进了幕后的大背景,这样理解他的小说就能更到位了。比如,单看《契斯尼基村》中护士萨什卡给母马配种那段,不知道这已是骑兵军战败之时,我原本以为是顺利挺进中的悠闲小插曲,现在的意味就完全不同了。

王天兵:实际上,女性成为本书以及《骑兵军》贯穿始终的一条线索。

最后,被人瞧不起的女人将不可一世的哥萨克打败了。

张远山:我想这里面还有一个隐喻。萨什卡是女人,她的马是母马,她主动找公马给母马配种,而公马又不行了。这里面包含了两性之间,以及两性与世界之关系的隐喻,无论战时还是非战时。

王天兵:而且这是师长的种马。日记中恰恰记载了师长在战后大哭的事。一个女人忽然来调教男人,因为男人已经不行了。但这一点,从未被人看懂过。

张远山:实际上,男女之事经常如此。这段插曲太精彩了。

王天兵:以前人们研究《骑兵军》和日记,搞来搞去,将最重要的东西反而忽略了,忘了他写的是战争。人们在研究一个东西时,总是选择难的突破口,结果买椟还珠,越来越糊涂。而最根本的往往是最简单的。

张远山:类似的还有,大到“卡庭”事件,原来谜底就在1920年甚至更早的历史恩怨,显然,过去对斯大林的批判,方向没搞清楚,有人批判这是共产主义制度的弊端。其实却是苏波有历史夙怨;小到我原来以为,铁木辛哥和萨维斯基是两个人,看了你的文章才知道,小说最初发表时,第6师师长就叫铁木辛哥,《骑兵军》出版时才改名萨维斯基。

王天兵:人们在阅读日记时,往往感到人名地名的繁琐以及战争背景的欠缺。巴别尔被动地随骑兵军转战南北,对骑兵军调动路线背后的政治和战争原因无从知晓。而研究日记和《骑兵军》的学者主要是文学艺术方面的专家,即便有对战争感兴趣的,也只是一笔带过苏波战争的进程,更不会给日记中凌乱的战事以更多青睐。一些研究苏波战争的真正的历史学家和战史专家,则直接将《骑兵军》作为真实的资料来引用,他们鲜有精力去钻研艰深的《骑兵军》文本。另外,其中较为重要的研究者大都还没有机会看到1920年日记,更无从领略日记中进射出的诗意。以上情况使得普通读者在阅读日记时,那些精彩的片断夺目而出,而整体则显得支离破碎。这就是我想做的还原战争,从战争进程角度看小说,字字句句可破。

张远山: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德国军人古德里安的坦克战思路已经出现,骑兵本该已被历史淘汰,但你关于机枪车、飞机等战术、战略的背景交代。说明了苏维埃的骑兵军直到二战还没被淘汰的原因。很有说服力。你还写到巴别尔审问一个美国飞行员,资料来源是什么?王天兵:这在日记中有明确记录。有时候,战争本身提供的素材比任何虚构都更奇妙。

张远山:让我最感兴趣的还是哥萨克,他们没有一个自己的国家,也就没有一个盛放历史和文化的器皿,没有一个国家的官方或民间的机构把研究记录他们视为己任,无法一代代积累、传承、提炼、积淀、固化出完型经典,所以他们的起源至今众说纷纭。

王天兵:而且,研究哥萨克的人很少站在哥萨克的立场上,都是带着有色眼镜来看他们。比如,在2004年美国举行的第一次全世界范围的巴别尔研讨会上,几十位来自世界各地的研究者没有提交一篇关于哥萨克的论文,都是从文学理论、政治文化、犹太人等角度来研究《骑兵军》。

张远山:哥萨克不是一个种族,类似这样的人还有中世纪的阿提拉,他的种族到底为何,和匈奴到底有何关系,也无定论。欧洲人说他是上帝的鞭子。来惩罚堕落的欧洲人。这是面对强敌没有办法之时的自我解嘲。更早的时候,汉尼拔也是外来的入侵者。后来才是匈奴和蒙古人,还有被欧洲人称为萨拉逊人的阿拉伯人。他们都对欧洲民族打击很大。但近代以来,历史是由欧洲人叙述的。这些民族不是叙述者。而是被叙述者,难免被扭曲,甚至被妖魔化。

王天兵:关于哥萨克和蒙古人,以前也有很多学者将他们联系到一起,但缺乏细节论证。我找到了大量证据,足以证明他们本有血脉关联。比如,关于用脚踩死敌人来复仇的方式,哥萨克和蒙古人的作案方式是惊人的一致。据我所知,从未有人发现过这点儿。

张远山:霍去病墓前的马踏匈奴,是否意味着用马踩死匈奴?王天兵:对,这不只是象征意义的雕刻,而是战场实录的纪念。这以前也没有人看明白。

张远山:有句“文革”时期盛行的话语,叫“将他打翻在地,再踩上一万只脚”可能就是从游牧民族来的。

王天兵:哥萨克的笛子、歌曲、三弦琴等都是从蒙古人那里来的。

……

内容摘要:

  一部勾勒哥萨克兴衰的简明史诗;一幅还原苏波战争与世界革命的恢宏画卷;一张透视文学天才灵魂与良心的全息影像。本书随文附两百五十余幅珍贵的历史图片,许多从未在中国面世,第一次全方位复原了曾震撼世界并波及中国的1920年的苏波战争。  《哥萨克的末日》是中文领域内第一本研究俄国文学天才伊萨克.巴别尔及其哥萨克经历的专著,浓缩了作者对巴别尔十余年的痴迷和研究,全书随文附两百五十余幅珍贵的历史图片,许多从未在中国面世,第一次全方位复原了曾震撼世界并波及中国的1920年的苏波战争。全书又非一般学术论文可比。作者在对有关这场战争的珍贵的第一手资料巴别尔1920年日记的精细研究基础上,参考数十种相关书籍与文献,用讲故事的方式有条不紊地展现密集庞杂的研究成果,其中每个细节都有根据、每个情节都经考证,结构精炼、文体新颖,仿佛是巴别尔的《骑兵军》所折射出的一种变形镜像,飞扬灵巧地勾画哥萨克在人类历史上最后一次骑兵军大会战中的曲折命运以及一个卷入其中的艺术家的心灵的种种变形。【作者简介】  王天兵,生于陕西省西安市,留美十余年,现居加利福尼亚,但自以为仍是西安的孩子。另著有《我这样画画》,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年出版;译著《弗兰克.奥尔巴赫素描大师的成长》,中国青年出版社2003年出版,编订有《骑兵军》,人民文学出版社2004年出版;《春醪鱼梦》,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出版,《红色骑兵军》,台湾远流出版社2005年出版。

书籍规格:

书籍详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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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7802254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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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地北京出版单位新星出版社
版次1版印次1
定价(元)28.0语种简体中文
尺寸26装帧平装
页数 320 印数 10000

书籍信息归属:

哥萨克的末日是新星出版社于2007.02出版的中图分类号为 K835.125.6 的主题关于 巴别尔-人物研究 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