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社:北方文艺出版社
年代:2007
定价:25.0
四个叛逆而又备感寂寞的人,因种种偶然和必然的因缘相识,他们之间发生了令人心颤的故事。
序小说的背后藏着精灵
第一章初生的阵痛
第二章撒旦的偶遇
第三章他们的爱情
第四章天使的苛责
第五章命定的劫难
第六章伦敦的桃色
第七章魔鬼的婚礼
第八章地狱的一季
跋你的天使,我的撒旦
前言
小说的背后藏着精灵《寂寞的撒旦》读后王干好久没有读过这样的小说,你在阅读的时候仿佛被风架着,你不知道会飞翔到哪里去,你也不知道在哪里降落,苏东坡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大约便是这一境界。
这样的飞翔是危险的,这样的叙述自然也是冒险的。当然,这样的叙述更需要才华的支撑和发动。
沐童的小说靠什么发动?他为什么这样写小说?是中国版的《北回归线》吗?《寂寞的撒旦》讲述了两个非常规的爱情故事,一是一个年轻的女大学生爱上自己老师的故事,一个是两个男孩之间的暧昧情感故事。说实在的,这两个故事并没有特别新鲜之处,很多的人讲述过类似的故事,很多类似的故事也被置放在不同的历史文化背景里进行讲述,但沐童确实讲得不同凡响,他坦诚而质朴的叙述态度让小说呈现出一种“赤裸的真实”。
“赤裸的真实”是国外一家电视台知名的新闻栏目,这个新闻栏目为了表示自己的新闻绝对真实,杜绝了假象,让男女主持人在播出节目的过程中,去掉服饰的遮蔽,展现身体的真实。“赤裸的真实”作为一种新闻的商业操作,已经获得成功,其新闻的真实性的含金量似乎不太好论证。
但“赤裸的真实”作为一种象征,倒是体现了人们对电视的某种需求。
《寂寞的撒旦》自然追求的不是新闻的真实,而是作家个人心目中人性的真实。为什么说是作家个人心目中人性的真实呢?因为每个作家心目中的人性理想和人性模式都不会是一样的,至少每个时代的作家的人性理想的模式也是不一致的。所以说抽象的人性并不存在这句话,在这个意义上也是一真理。如果把《寂寞的撤旦》和张贤亮的《男人的一半是女人》进行比较,你就会发现,这一代作家和那一代作家的距离仿佛来自两个星球。
《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写的是爱的渴望和性的饥饿,而《寂寞的撒旦》则写的是爱的无聊和性的剩余。在《男人的一半是女人》中,张贤亮对人性的表达,是写20世纪60年代的知识分子因为政治的阉割造成了人性的阉割,而人性的阉割最直接也是最致命的伤害就是对性能力的剥夺,那个叫章永璘的人在女性的爱抚下,恢复了性的能力,恢复了男人的能力,也恢复了人的尊严。而在《寂寞的撒旦》中,两个年轻的男人,居然表现的是对异性恋的失望和逃避,甚至那个撒旦之三结婚以后也没有激发出对妻子的热情,在关键时候落芾而逃。
《寂寞的撒旦》里也写到了异性恋,但这个异性恋却是婚外恋,写老师和学生之间畸形的性爱生活。这中间没有多少我们在传统小说里看到的爱情过程,甚至也没有现在流行小说里的性的需求,她坦诚地说“我不喜欢做爱,尤其是和一个在高潮时叫喊其他女人名字的男人做爱,但是我确实迷恋他的形象。他的面孔和身材在我的心中是一个象征物。”“被他抱着的感觉很好。我仿佛回到了童年,经常可以靠在爸爸的怀里睡觉,即使把口水流到睡衣上也不会被责怪”。这里的异性是童年父亲形象的转化,这里的性爱是为了克服寂寞和孤独存在的。小说的题目叫“寂寞的撒旦”,小说中的男男女女确实因为童年、少年时代的不正常经历陷入某种孤寂,才去寻求某种能够弥合少年时代伤痕的情感慰藉。
而他们的童年正是张贤亮这样一代作家写作《男人的一半是女人》的时段,张贤亮们当初怎么也不会想到缠绕他们的痛苦和性苦闷在所谓“80后”那里只是化作“寂寞”,寂寞比起痛苦当然要显得轻松一些,但寂寞在文学的表达层面上其意义并不见得低于痛苦。
由此我想到了两个“80年代”,一个是像沐童这样的80年代出生的年轻一代,一个就是我们文学史家津津乐道的80年代的文学,这样两个80年代或许正构成了我们今天的文化冲突和文化景观。80年代文学是关于理想的痛苦,是不能实现目标的痛苦,而“80后”则是没有理想的寂寞,没有目标的迷惘。从时间上考察,《寂寞的撒旦》里写的那些撒旦们恰恰正是章永璘的后代,或许章永璘要感叹“我播下的是龙种,收获的却是跳蚤”,在章永璘的眼中,《寂寞的撒旦》里的那些青年男女显然是跳蚤(作者把他们称为“撒旦”)。章永璘在痛苦的时候,看的是卡尔.马克思的《资本论》,而撒旦们寂寞时看的是亨利米勒的《北回归线》。张贤亮们在80年代呼吁的启蒙、人道和自由到了撒旦们那里变得如此的轻飘如此的没有分量,生命到底是不能承受之重,还是不能承受之轻?分析这么复杂的文化问题,不是我在这么短的文章里能够说清楚的,但比之一般人认为“80后”的轻和浅来,沐童的小说可以说有点“重”和“深”。这种“重”和“深”不是启蒙主义意义上的,而是作为文学写作层面上或文学准备意义上的。单是从《寂寞的撒旦》对叙述人称的成熟把握和调度,就见出沐童对西方小说叙事学的熟稔。网络时代的写作,开启了写作的极大自由度,也拓展了新的空间,但文学不是博客意义上的自由书写,文学有自身的传统和规则,有自身的知识结构和文化资源。沐童承传的是那样一路的文学思想,说近的有崔子恩、鲁羊那样的知识分子写作态度,说远的是钱钟书、纳博科夫、昆德拉等先哲们精神脉络。
好的小说的背后其实是躲着一个难以触及、难以触摸的精灵,好的小说家就是奇异古怪的精灵。
当然天使是精灵,撒旦也是精灵。有趣的是,我在写作本文时,由于我的南方口音,我在打“撒旦”二字时,居然打成了“傻蛋”。傻蛋也是精灵吗?2007.6.26于润民居
后记
你的天使,我的撒旦《寂寞的撒旦》的出版对我的写作生涯而言,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原因很简单,这部小说是我的“处女作”,却迟至四年后才最终得见天日。其间所倾注的心血与关爱,无法言喻。
2003年的春夏之交,我所生活的城市正处于一场名为“非典”的浩劫之中。学校停课,街路静寂,我蜗居狭窄的房间里,打开电脑幻想,开始构建我人生中的第一个故事。夏至未到,小说完成,我为它取名《寂寞的撤旦》,作为一种缅怀。从那天起,让这部对自己意义深远的作品得见天日就成了我文学生涯中一个强烈而恒久的情结。
当然,由于题材敏感,在其时较为紧张的空气中这本书的出版遇到了很多阻力。虽有若干出版界的挚友视之为“奇书”,为之出版多方奔走,却始终未能成功。其间的曲折和困顿,不足为外人道。第二年,我即赴欧洲学习游历,此事也只好搁浅。回国之后,陆续出版了《朝歌》和《亚当的苹果》两部小说,勉强在文学事业上站住了脚跟。而心中深藏许久的“撒旦情结”亦再度复苏,直至成为自己的一个梦魇。
如今,这本书终于与读者们见面了,这是我的幸运。因为我明白,纵使我可以在一生中写出成千上百本书,但只要《寂寞的撒旦》一天不出版,我的文学之路就永不完整。在此,我要郑重地感谢我的出版方北方文艺出版社和北京读书人公司,感谢这一年多来始终支持着我的忠实读者,尤其重要的是,感谢我所处的这个时代,它的进步和宽容让《寂寞的撒旦》这类亚文化题材的长篇小说得以坦然地行走在阳光下,接受人们的审视。
很多读过这本书的人都问我:你是如此珍爱自己笔下的每一个人,那么为什么不称他们为天使,反而给他们贴上“撒旦”的标签?我的回答是:他们生活在寂寞中,却无比享受那寂寞;他们与天使们生活在同样的空间里,却从不互相嫉妒;他们的行为方式为世俗所不容,可他们依旧我行我素,勇敢地寻找着自己在城市中的位置。所以,并不是我要把他们命名为撒旦,而是他们原本就自视为撒旦,并为此而自豪。在我心中,他们不是虚构的没有生命的另类的符号,他们代表了一部分真实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他们真诚地生存着,并无时无刻不在抵御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伤害和诋毁。就像弥尔顿《失乐园》中的那个乐观、顽强并时刻求索着的撒旦。
诚然,撒旦是邪恶的,但若没有这可爱的邪恶,天使们的光芒又有什么意义?就像魔幻现实主义大师博加科夫在他不朽的《大师与玛格丽特》中所写到的:“这就是你看不清楚状况了,”撒旦反驳道,嘴角的那撇讥刺的笑意愈发明显,“你刚刚出现在我面前,就做了件愚蠢之极的事情,你自己多半没有意识到吧。你蠢就蠢在自以为是的语气上。听你的语气,似乎你根本就不认可阴暗的存在。不过我有义务提醒你,用你自以为是的脑袋好好想一想,如果这个世界没有恶,那么你的那些善又能有什么作为?如果地球上完全没有阴暗,那光明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要知道,阴暗是一切物体所产生的,我的这把宝剑有影子,这个城市的一切建筑树木和人都有影子,而这些影子本身就是阴暗。难道你是想把这个世界上一切物体的影子统统去掉,仅仅是用来满足你对纯粹的光明的幻想?你真是愚蠢,蠢到家了,不可救药。”摘译自布尔加科夫《大师与玛格丽特》如果让我在我的作品谱系中选出一部“至爱”来,那么我会选择这部《寂寞的撒旦》。如今它终于脱离了心事重重的母体,走向了读者大众,我的心情有说不出的复杂。我自然希望能够有更多的人阅读它、喜爱它,分享我的快乐与满足;但同时,我也清楚地意识到,从它走向公众的那天起,它便不再专属于我一人。当然,我很乐意与我的读者朋友们共同去缅怀昔日的真诚,那种心无旁骛、只有文学的单纯的日子。
最后,感谢的话。
从《朝歌》开始,我的忠实读者们始终支持着我的创作。他们通过博客留言、电子邮件等方式与我交流心事与感悟;他们组织起“童盟”,共同担当我事业的后盾;在我受到非议与指责时,他们总是站在我的身边,支持我所取得的哪怕微不足道的成就。是他们的存在让我感受到自己的努力是有意义的。对此,我不知该如何回报,只盼望能够写出更多更好的作品来,回馈“盟友”。其中尤其要感谢名为“星星”、“Apuxian”和“云在青山”的三位网友,是他们最先组织起“童盟”读者博客圈和QQ群,并花费大量时间与精力维护。
这本书的出版方北方文艺出版社与北京读书人文化艺术有限公司的全体同仁,为本书的策划、出版、装帧付出了大量辛苦的劳动。与他们的相识与合作,是一件充实而快乐的事。没有这些人的关爱与帮助,我的“撒旦情结”或许永远只能停留在“情结”阶段。
传媒界的挚友朝鲁、陈妍、小小白、张雄等为本书的创作与出版提出了大量宝贵的建议和协助,他们真诚、专业、乐于助人,能得到他们的帮助是我的幸运。
恩师陈昌凤女士博大的胸襟与渊博的学识是我在求学与创作期间获益良多的宝藏。我的文学创作虽与师承专业全不相干,但她对我始终只有鼓励与支持。每每念及自己日渐远离恩师的期望,走上这条奔波与动荡的“不归路”,总会隐有愧疚之心。
另外,感谢我在北大同班的谢贤、唐棠、徐静、强晓霁和张蕾等同学,他们对我昔日的作品提出了极有价值的分析和批评,拓宽了我的思路和视野。
《朝歌》、《亚当的苹果》二书的责任编辑傅娉女士和我多年挚友邱小强先生曾为本书的出版四处奔走,虽未成功,但却坚定了我的意志与信心。《寂寞的撒旦》中同样倾注了他们的心血。
六月的北京已炎热如流火一般,学业繁忙、生活劳顿之余,我仍像沙漠中驮水的骆驼般缓慢地实践着我的文学理想。而这本《寂寞的撒旦》,我相信,会是一个小小的里程碑。
沐童
当寂寞成为城市的标签,撒旦们携手游走其中……于是,一切变得哀艳、决绝、无可挽回,可撒旦们从未如此绚烂和满足过。如昙花般寂寞绽放的同性之恋,如蝴蝶般美丽蜕变的边缘情爱被作者表述的淋漓尽致。特质迷人、实力强劲的北大80后新锐沐童,举止散发绅士般洁净气质,文字却透着直逼人性的邪情,网络成名作张扬青春新风尚,以撒旦之名开启“寂寞小说”之门。 四个原本毫无瓜葛的“撒旦”,因种种偶然和必然的因缘产生了交集。年龄、个性各不相同的他们却拥有着同样的特质:喜爱寂寞,藐视社会规范,我行我素。 出生于商人家庭的撒旦之一从小家庭破裂,为逃避对父亲的冷漠和对继母的憎恨而来到北京读大学。在互联网上,结识了因生活在父权压力下而患上抑郁症的撒旦之三,二人互相慰藉与理解,发生了不为世人理解的同性恋情。撒旦之二是撒旦之三的表妹,从上海来到北京,寄居撒旦之三家,并爱上了年长自己二十岁的大学教授撒旦之四。从此,四个人之间发生的或惊心动魄、或凄美浪漫的故事在这座寂寞的伤城中慢慢地层开……曼陀罗式的爱情治愈了他们因家庭破裂而带来的伤痛,也使他们面临了来自社会方方面面的指责和压力。他们的结局和未来将会如何?【作者简介】 沐童:一个萃取中西文化精华的新生代实力作家,其作品在评论界赢得极高声誉,被认为是80后作家中文化底蕴最为深厚的新锐,一些传媒称其为“中国的王尔德”。他毕业于北京大学新闻系,曾留学于丹麦哥本哈根大学,并徒步游历过欧洲。出版过长篇小说《朝歌》和《亚当的苹果》。现在北大攻读文学硕士学位,同时担任搜狐网与腾讯网的文化专栏作家。www.mutong.com.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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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寂寞的撒旦站内查询相似图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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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地 | 哈尔滨 | 出版单位 | 北方文艺出版社 |
版次 | 1版 | 印次 | 1 |
定价(元) | 25.0 | 语种 | 简体中文 |
尺寸 | 20 | 装帧 | 平装 |
页数 | 160 | 印数 | 6000 |
寂寞的撒旦是北方文艺出版社于2007.07出版的中图分类号为 I247.5 的主题关于 长篇小说-中国-当代 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