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社:当代世界出版社
年代:2006
定价:36.0
本书是清朝著名诗人袁枚的《随园诗话》的译本,其中选录了清朝众多诗人的诗词并加以点评,介绍了诗人的家世、学识、传承、交往、轶闻趣事,对古代特别是唐宋以来的著名诗人及其作品加以评论。
随园诗话卷一
随园诗话卷二
随园诗话卷三
随园诗话卷四
随园诗话卷五
随园诗话卷六
随园诗话卷七
随园诗话卷八
随园诗话卷九
随园诗话卷十
随园诗话卷十一
随园诗话卷十二
随园诗话卷十三
随园诗话卷十四
随园诗话卷十五
随园诗话卷十六
随园诗话补遗
前言
袁枚被誉为旷世才子与清朝文宗。他充满传奇色彩的一生,让研究袁枚思想的学者们乐此不倦。仅《袁枚评传》就有两个版本。身为文人和政治家的毛泽东也对他所编著的《随园诗话》爱不释手,随身捧读。可见其灼灼才华。
袁枚的才华,总伴随在他桀骜不恭的性情中。1740年,年仅24岁、在大江南北已经取得盛名的袁枚,去参加清朝的科举考试,当年的考题是《赋得“因风想玉珂”》。看了一眼题目,这位大才子挥笔写道:“声疑来禁院,人似隔天河。”就这么两下写完了,诸位考官看后,认为此诗似有淫乱之意,一点也不庄严和体面,像个花花公子说的话,后果是,考官们大笔一批:“语涉不庄,将置之孙山。”时任文华殿大学士兼军机大臣的尹继善非常欣赏袁枚,尽心竭力推荐他,才没让他名落孙山。事后,袁枚庆幸地写道:“琴爨已成焦尾断,风高重转落花红。”虽然袁枚知识渊博,学识过人,但是他的满文考试成绩不好,只好到外地去做县令,先后在溧水、江浦、江宁等地做过知县。后被授翰林院庶吉士。33岁那年,他萌生退意,一个原因是他的父亲去世了,要回家养母,一个原因是他厌恶了官场,还有一个原因是自己的身体欠佳。
他回到金陵(南京),买下一块地,原来这是一个姓隋的织造修建的园子,已废弃很久了。袁枚决定重新规划构造,将“隋园”改为“随园”,立即成了江南一带的名园,聚齐了大量的文人墨客。
这时,远离朝廷的袁枚,实际上被人看做“异端”。这可从两个方面看出些端倪来。一个是思想上的,v他猛烈抨击程朱理学和八股时文,认为那实在不是什么圣人的学问,他崇尚孔孟圣人之学。但是,在他那里孔孟圣人之学和程朱理学之间几乎没有什么关系。他骨子里推崇的孔孟之学是圣人哲学,兼带庄子的想像与自由,所谓的“三分孔孟二分庄”。他是很看不起佛学道学的,尤其是神仙方术这种东西,一律把它们嗤之为圣人之学的敌人。矛盾的是他的笔记体小说集《子不语》正好又是跟《太平广记》、《聊斋志异》一样,集的多半是神狐鬼怪三教九流之说。“子不语”当取自夫子“子不语怪力乱神”经典中的话。另一个是,他在随园收了很多的女弟子,还为女人们编选诗歌集子,这在当时实在是大逆不道的。他言之凿凿地说:“圣人以《关雎》、《葛覃》、《卷耳》冠三百篇之首,皆女子之诗。”所以谁要说“女子不宜为诗”他就跟谁急!连宰相刘罗锅都有所恼怒,刘罗锅在江宁做官时,听说了袁枚的“荡佚,将访而按之”,后来因为朋友的说情,才没有对他动手。诗和女人,是《诗话》中谈论最多的两个话题:它们各占据一半的内容。袁枚妻妾成群,有名可考者有十来个;他的弟子中有女弟子五十多个,他不遗余力地赞扬她们的诗歌和智慧,还编选了二十位女弟子的诗选刊印于世。他说:“美人之光,可以养目;诗人之光,可以养心。”在他看来,诗和女人几乎就是“性灵”的结晶。
《随园诗话》是袁枚晚年的时候在随园写成的,他卜居在这里,记载了这里的酬唱吟咏事。照他自己的话说,前人编选诗集,那要容易得多,现在,他要先“话”,然后“诗”,难度是很大的。尽管如此,他仍然喟叹道,选诗如选色,满意的总是不多。整部《诗话》,讲的就是“性灵诗学”,他认为诗必须“独写性灵”,“诗难其真也,有性情而后真”。“风趣专写性灵,非天才不办”。“自三百篇至今日,凡诗之传者,都是性灵,不关堆垛”。又说,如果一个人骨子里没有诗,那他就怎么也不可能是诗人;一个人不写诗,但他骨子里有诗,他也是诗人。他的“性灵说”对后来的诗人影响很大,时至今日。
《诗话》总共有十六卷,补遗十卷,实乃皇皇巨著,是袁枚一生在诗歌理论上的追求与寄托,鲁迅先生说:“《随园诗话》,就不是每个帮闲都做得出来的”(《且介亭杂文二集.从帮忙到扯淡》)。毛泽东曾多次为《随园诗话》作批注,不管是在戎马生涯中,还是后来的建国安邦的岁月,《随园诗话》始终是他终生不弃的一本书。1939年,毛泽东给在苏联的毛岸英和毛岸青等青年留学生寄书时,就把袁枚的《子不语》等书一起寄给过他们。
晚年的袁枚已是诗教的盟主。人们听说他老人家在写《诗话》,纷纷把自己的作品寄来,盛况空前,一天能收到好几百信札。
但是袁枚在《诗话》中描绘过的随园故地南京小仓山那种繁花似锦、诗书继世的景象现在都已经荡然无存,连那座园子也几乎没有了。《诗话》中提到过随园大门上的一副对子:“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是能读《三坟》、《五典》、《八索》、《九丘》。”可见其盛。原本,袁枚建随园前小仓山也是“百卉芜谢,春风不能花”的不毛之地,经过他的改造,随园才成为一座嘉园的。现在的随园故地是南京市3路公交车站,旁边盖满了一栋栋裹了一身马赛克的洋房,站名叫“随家仓”。真是:“莫道随园秋色淡,”“山中白石同谁煮?”当年的诗句,现在读来多少有些令人惆怅。今天,我们重新编译这部名著是想让更多的人了解这部作品的思想精华。
袁枚一生著作甚丰,耳熟能详的有《随园食谱》、《小仓山房集》,稍稍陌生的如小说集《子不语》等。《随园诗话》则是袁枚生平最为重要的作品之一,这部优秀的笔记体作品,内容博杂,文章排列也没有先后顺序,我们在选译时,基本保留了作品篇目和原貌,尤其是那些偏重情趣及人生感悟的篇章我们悉数译出了;但也因为其中确实有一些过于陈旧的东西,譬如对乾隆朝时的一些歌功颂德的作品,譬如对某字某词的考据类文字,譬如一些文人墨客和官场间酬唱类作品,尤其是补遗部分并无多少艺术上的实质性价值可言,我们都酌情删去了。
译选原则跟大多数选本不一样,我们只译文字部分,诗歌部分保留原文。有些选本,把“诗”译成了大白话,诗的韵味和意境竟荡然无存,面目可憎。这是不可取的吧,有违任何一个读者的意愿。
是为序。
韩虚子2006年10月6日于燕山南麓
袁枚被誉为旷世才子与清朝文宗。他充满传奇色彩的一生,让研究袁枚思想的学者们乐此不倦。身为文人和政治家的毛泽东也对他所编著的《随园诗话》爱不释手,随身捧读。可见其灼灼才华。 《随园诗话》是袁枚晚年的时候在随园写成的。总共有十六卷,补遗十卷,实乃皇皇巨著,是袁枚一生在诗歌理论上的追求与寄托。鲁迅先生说:“《随园诗话》,就不是每个帮闲都做得出来的。”毛泽东曾多次为《随园诗话》作批注,不管是在戎马生涯中,还是后来的建国安邦的岁月,《随园诗话》始终是他终生不弃的一本书。1939年,毛泽东给在苏联的毛岸英和毛岸青等青年留学生寄书时,就把袁枚的《丰不语》等书一起寄给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