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年日记
荒年日记封面图

荒年日记

(南非) 库切 (Coetzee,J.M.) , 著

出版社:浙江文艺出版社

年代:2008

定价:20.0

书籍简介:

本书是2003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库切的最新小说,写一个作家的虚幻生活。这本书带给读者的愉悦在于文本形式的创新和纯熟的叙事技巧。本书为引进版。

书籍目录:

中译本序

第一编危言

01论国家起源

02论无政府主义

03论民主

04马基雅维里

05论恐怖主义

06论制导系统

07论基地组织

08论大学

09关塔那摩湾

10论国家的耻辱

11论诅咒

12恋童癖

13论身体

14论宰牲

15关于禽流感

16论竞赛

17“智慧设计论”

18芝诺悖论

19论概率

20论劫掠

21论道歉

22澳大利亚的难民收置

23澳大利亚的政治生活

24论左与右

25托尼.布莱尔

26哈罗德.品特

27论音乐

28关于旅游

29论英语的习惯用法

30论小说的说服力

31身后之事

第二编随札

01一个梦

02“粉丝”来信

03我的父亲

04听凭天意

05公众情绪

06政治的喧嚣与骚动

07吻

08色欲人生

09老境

10一个故事的想法

11法国不复其美

12经典

13写作生涯

14关于母语

15安蒂亚.科洛戈

16被拍摄

17关于既有思想

18户外的鸟儿

19同情

20孩童

21水与火

22说厌倦

23巴赫

24陀思妥耶夫斯基

致谢

译后记

前言

库切于2002年从南非移居澳大利亚东南部港口城市阿得雷德,2006年3月正式入籍澳大利亚。近年来,他的作品如《伊丽莎白.科斯特洛:八堂课》(2003年)和《慢人》(2005年)都是以澳大利亚为背景,《凶年纪事》是他改变国籍后出版的第一部小说,故事发生在悉尼。

打开任何一本库切的书,总会在形式与内容上遭遇新的挑战。这次他不仅模糊了小说与其他文类写作的界限,还故意设置了阅读障碍。这部需要我们恭恭敬敬捧读的著作在排版上非常独特,原著前23页分上下两栏,第24页空白,从2顶开始新出现一栏,前面的下栏从此升为中栏。三栏的文体语气与视角各不相同,如果读者能够错综参会,全书略显零散的文字背后就会浮现出一个饶有意味的整体轮廓。以下我以栏为单位撮要介绍梗概,如果不合作者本意,还得道歉在先。

上栏分《危言》与《随札》两部分,共收有评论和随感式短文五十五篇,是作品的主要内容,字数约占全书三分之二。文章的缘起是这样的:一家德国图书公司有感于当今世界混乱无序,约请六位来自不同国家的作家就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发表观点,语涉违碍也无妨。这些个人色彩浓厚、容易引起争议的文字将于第二年夏季在德国出版,取名《危言》。C先生是来自南非的著名作家,在垂老之年移民澳大利亚。他患有轻度帕金森氏病,现在独自住在悉尼的一幢塔楼里。本书《危言》部分就是C先生应邀为该书撰写的三十一篇文章,其中不少是他对目前国际事务以及澳大利亚所扮演脚色的思考。这位曾获大奖的小说家深感当下的世界恶人当道,却如天意难违。究其原因,就是强大者可以根据自己的利益另立规则,凌驾于一切法律之上。他爱用的“dispensation”一词有点神学的渊源,指不容抗拒的统治以及对法律规定/禁止之事的特免/特许。于是在这些文章里C先生揭露霸权的凶恶本质,拆解人们盲目接受的概念,如“民主”,如“竞争”。

在为《危言》撰稿之余,C先生还写了一些人情味也许更重的札记,他将它们汇集,取名《随札》,谈到的话题包括父亲的遗存物、“粉丝”来信等等。这些文字虽然未收入《危言》,却有不少草蛇灰线与之接续、呼应。例如第一篇《一个梦》与《危言》末篇《身后之事》衔接,讲述C先生梦到自己在弥留之际有一位年轻女子相伴。第六篇《政治的喧嚣与骚动》、第二十三篇《巴赫》和第二十四篇《陀思妥耶夫斯基》就与《危言》中的《论恐怖主义》(第五篇)、《论音乐》(第二卜七篇)和《论小说的说服力》(第三十篇)大致对应。

《随札》中的隐喻甚至大大强化了《危言》的论说。最出彩的一篇是《户外的鸟儿》,主角是一只拟人化的黑背钟鹊。他贪婪残暴,神态不可一世,是同类中的大王,有一批献媚取宠的妻妾。他要求处处得到充分的尊重,不时发出威胁:“你敢嗤笑我,我就跟你没完。”黑背钟鹊常见于悉尼一带,有时会对人类发起恐怖袭击,在英文里又叫“butCheibird”(直译为“屠夫鸟”,即中国人说的“伯劳”),是虐俘的好手,每有捕获,就把猎物穿挂在带刺的枝头撕食。我们可以从《凶年纪事》英文原版护封上的照片一睹这凶鸟的尊颜。它正在展翅,喙长,微张,尖端钩曲,如同猛禽,爪利而强健。这只尚武凶恣的“屠夫鸟”点出了小说的题旨,它像黑色隐形轰炸机一般腾空而起,开始在并不属于它的地方播撒死亡。文中与这只黑背钟鹊唱双簧的是一只凤头鹦鹉,它把公共绿地视为私产,还说:“这是自由世界。”

……

《凶年纪事》中多政治,但也是“为文学一辩”式的著作。将文学与政治断然分割开来总是不妥的。文学即人学,永远涉及“应该怎么生活”这个折磨晚期托尔斯泰灵魂的问题(见《随札》第十三篇《写作生涯》)。C先生并不像浪漫主义者那样将作家视为“未经认可的立法者”,他戏称作家无非只是“娱乐业中不太炫目的那部分的一员”。但是艾伦之类不免小看了文学的力量。C先生写道:

这些信息行家忘了诗与诗意,那里面的文辞可能与词典上的解释大相径庭,那里隐喻的火花是永远超越解码功能的,还有,那里面有着永远无法预测的阅读的可能性。

“解码”出自“信息行家”艾伦之口倒也自然,可叹的是它近数十年来也变为文学理论界偏爱的行话。库切本人多年研究、教授英语文学,他对20世纪的文学批评却是不大恭维的。《危言》与《随札》中有好几篇关于文学的短评。C先生为文学一辩,为经典一辩,尤其为托尔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一辩。俄罗斯形式主义者连篇累牍的研究无非要证明托尔斯泰只是一个修辞学的高手,讲故事的专家,有本事让读者浑然不觉地落入他的圈套。他们以为如果能把这些技巧一一归类、解码,那么他们就掌握打开文学奥秘的钥匙了。稍后,罗兰.巴尔特和福柯的一系列关于作者的说法也是跳不出修辞的窠臼。C先生不敢苟同所有独重形式和修辞的文学理论。他写道,这些理论界的大师红过一阵后还是如过眼炯云,丝毫撼动不了托尔斯泰的权威。C先生相信经典,相信经典里人道的理念和渗透了人性的故事。在《随札》最后一篇,C先生讲到自己阅读《卡拉玛佐夫兄弟》时竟然抽泣起来。他感谢“俄罗斯母亲”对人类的贡献,正是托尔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这样的作家为后世确立了检验作品的试金石。以他们的标准要求自己,必须付出艰辛的劳动,惟其如此,才有望成为出色的艺术家:

这里“更出色”的意思并非指技巧,而是有着更高的伦理准则。他们消除了你污秽的借口;他们廓清了你的视线;他们强健了你的臂膀。

我倒希望C先生是一位当代中国作家。

后记

“在瑙拉郊外的马路边上,那只狐狸的尸体半掩在草丛里,那是一只雌狐狸,她的眼珠被啄出来了暗淡无光的毛皮被夜间的雨水淋得粘在身上。真是太不相称了,那只精致的小狐狸会这样说。”这是Jc留存在脑子里的幻象。怎么会想起从前不知怎么就摄入记忆的一幕呢,我知道这是一个隐喻,一个琢磨不透的隐喻。面对活泼、甜美的安雅,JC已是绮梦连连挥之不去,这位有名望的老作家跟一个时尚女孩搞在一起确是太不相称了。可是,我怎么也不能理解《凶年纪事》中这个插入的片断,那只被啄出眼珠的雌狐狸指什么呢?好像总是有人琢磨着改造词与物的关系,甚至颠覆世道人心。

翻译一本书也许是文本细读的最佳方式。我在库切这本书里转悠了四五个月,在词语的密林中蹀躞往来,迎着话语迷雾晕头转向地走人小径分岔的花园……

J.M.库切无疑是我们这个时代最富创造力的文体家。早在1974年,他的第一部小说《幽暗之地》就采用了两个不同文本并列而述的叙事方式:一边是越战时期为美国政府编制心理战计划的智库学者,一边是18世纪深入非洲腹地探险的布尔人。陆建德先生在为该书中译本(浙江文艺出版社2007年版)撰写的序言中详尽分析了二者“暗中相通、前后呼应”的妙谛,看似毫不搭界的两个故事在某种意识形态上串起卜部文明人的野蛮史。这种跳开叙事逻辑的主题建构有一个非常大胆的预设,那就是赖以阅读接受过程的思维联系。库切也许不在:乎有多少读者能够走进他的作品,他关心的是自己采用的叙述形式在多大程度上能够调动主体间性的交互与渗透。现在,《凶年纪事》里又出现了_一种更为奇特的文本拼镶,小说的一多半篇幅竞由五十多篇杂文(政论、随笔,或是吉光片羽的箴言札记)占据,而人物与情节被挤到了一边可称之狭义的小说文本则是两篇从不同视角讲述的同一个故事,分别出自老作家JC和女打字员安雅的叙述。当然,严格说来那些置于书页上栏的杂文是整个叙述的插人性文本,也即博尔赫斯所称“书中之书”,那是JC撰写的书稿。可是换个角度看,JC和安雅的故事也不妨视为那些书稿的附注。不管怎么说,库切是先将整个作品“一分为二”(论述/叙事),而叙事部分又从两下说起,并非“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而是各说各话,利用文本间性、衍生,拉开叙述空间。

《凶年纪事》是2007年秋季出版的新作,大西洋两岸评论界和众多媒体几乎在第一时间给予了高度关注。库切本人不喜欢跟媒体打交道,可是本世纪以来的几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也就数他动静最大。当然,人们对他这部新作褒贬不~,甚至出现完全对立的评价。褒扬者称其继承贯的创新思维与娴熟笔法,体现了“文学作品所能体现当下生活的最高境界”;至于书中从上到下分列三栏的“脚手架式”的构造更让他们啧啧称奇。而贬抑者则认为作者故弄玄虚,比如英国《每日电讯报》的批评文章认为,这种写法不啻是挑战人们的阅读习惯“就像老虎伍兹六十五杆就可以解决的一局,却用了一百六十五杆,其间充满了令人费解的拐弯抹角。”

……

陆建德先生在百忙之中拨冗为本书撰写译本序言,当使本书增色不少。陆先生学识丰赡,思路通脱而谨细,给译者以多方面的指导。实际上他审读了全部译文,指出原稿中十几处误译、漏译的语句,使译者有幸避免了那些舛错。每次他发现一个问题,在电话、电邮或短信中总是以探讨的口吻提出商榷意见,那种虚怀若谷的风度更让我深感汗颜,亦深受教益。对陆先生的帮助和教示,在此谨表诚挚的谢意。

在与曹洁女士和浙江文艺出版社的多次合作中,译者获益良多,本书的翻译也是在他们的信任和敦促下得以竣事。有一数学问题幸赖蔡天新教授悉心指教,在此一并致谢。文敏

2008年4月5日于杭州西苑

内容摘要:

  《凶年纪事》是当代最伟大的作家和最深刻的思想家的小说作品。《凶年纪事》表达了无数人们在社会民主进程中经历的深刻忧思。这部作品表明了库切作为一个小说家的高超技能他的新小说,其中有一半显然属于学院派的玄思奇谈,但同时又是活生生的、引入瞩目的人物叙述。库切的天赋在于他能从显而易见的枯燥的理论游戏中发现人物。  《凶年纪事》是当代最伟大的作家和最深刻的思想家的小说作品。  《凶年纪事》表达了无数人们在社会民主进程中经历的深刻忧思。  一位声名卓著的老作家应出版社约请撰写一本书名为《危言》的言论著作。这是一个可用来表达社会关怀的机会。他写了一系列短论:论马基雅维里、论无政府主义、论基地组织、论自杀性袭击,等等。在文章里,他发出这样的质问:什么是国家的起源,什么是公民和国家之间关系的本质?现代民主国家的公民如何应对国家意志,为什么会把道德考量和公民自由撇在一边去进行一场包含虐囚内容的反恐战争?他困惑于西方人在美英发动的中东战争中共谋关系,并为此而感到自峰也沾有某种难以言述的耻辱。  在社区洗衣房里,他遇见一位迷人的年轻女子安雅。当时她恰好于赋闲状态,于是他给了她一份替他的书稿打字的工作。安雅对政治毫无兴趣,这份工作只是给她提供了某种消遣。她倒坦率地向作家表明:他对自己产生的绮念并不让她觉得讨厌。  安雅的男友艾伦是一个投资顾问,他明白这个世界是以严苛无情的新自由主义的经济方式在运作的,对于替自己装点门面的漂亮女友在楼下的老古董那儿浪费时间,他颇为反感。然而作家的某些个人事务却惹起了他的兴趣,于是,他开始构想一个阴谋……

书籍规格:

书籍详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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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75339266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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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地杭州出版单位浙江文艺出版社
版次1版印次1
定价(元)20.0语种简体中文
尺寸19装帧平装
页数 250 印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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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信息归属:

荒年日记是浙江文艺出版社于2008.07出版的中图分类号为 I478.45 的主题关于 长篇小说-南非(阿扎尼亚)-现代 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