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米海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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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米海尔

(以) 奥兹 (Oz,A.) , 著

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年代:2007

定价:25.0

书籍简介:

本书为长篇小说。是以色列著名作家阿摩斯·奥兹的代表作。

作者介绍:

阿摩司·奥兹,当代以色列文坛上极具影响力的优秀作家。他自幼受家庭影响,阅读了大量以色列经典作家及十九世纪俄罗斯作家的作品,表现出出色的文学天赋。早在耶路撒冷小学接受启蒙教育期间,他所作的诗歌和小文章便经常见诸学校报刊。在基布兹时,他利用休息时间勤奋写作,后来每周得到一天特批的写作时间。自六十年代登上文坛后,奥兹先后发表了九部长篇小说《何去何从》(1966), 《我的米海尔》(1968),《触摸水,触摸风》(1973),《沙海无澜》(1982),《黑匣子》(1987),《了解女人》(1989),《费玛》(1991),《不要称之黑夜》(1994),《地下室中的黑豹》(1995);三个中短篇小说集《胡狼嗥叫的地方》(1965),《一直到死》(1971),《恶意之山》(1976);杂文、随笔集《在炽烈的阳光下》(1979),《在以色列国土上》(1983),《黎巴嫩斜坡》(1987),《天国的沉默》(1993),《以色列、巴勒斯坦与和平》(1976)等;儿童文学作品《索姆哈伊》(1978)。他的作品不仅在以色列十分流行,而且在世界上影响很大,曾获多种文学奖,并于一九九八年以色列建国五十周年之际获以色列国家文学奖。

书籍目录:

前言

中国和以色列地处亚洲大陆的两端,两国之间的了解也像隔着崇山峻岭。

不错,我们知道上帝与犹太先祖亚伯拉罕等立约,犹太人做了上帝的选民,雅各与上帝摔跤易名,才有了以色列“十二支派”。

我们知道犹太民族的历史苦难深重,饱经沧桑,数千年颠沛流离,几度遭遇灭顶之灾,直至1947年联合国通过巴勒斯坦分治决议才获得一块栖身之地,并于1948年5月宣布独立。

我们也许更清楚犹太民族的文化神秘幽远,种下了一个具有探索价值的犹太文化之谜,即两千年前就已经呈现在世人面前的宗教经典《旧约》。它不仅记载着上帝耶和华与犹太人的契约关系,实录下犹太人上下求索、艰苦创业、兴邦立国,乃至身经离乱的命运,同时也不失为文学总集。

古老的希伯来文化一向被奉为世界两大文化源头之一。近代犹太人马克思、爱因斯坦、弗洛伊德分别从社会、科学、人本领域对近代世界产生了重大影响。数不胜数的犹太人从不同方面为人类文明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但是,以色列当今社会的真面目,当代以色列人的日常生活与喜怒哀乐,谁又知多少?文学是借助审美手段反映现实生活与作家心灵历程的独特方式,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了解社会与人的一个窗口,是沟通民族心灵的一座桥梁。每个民族的文学均负载着那个民族深厚的历史积淀、集体无意识与民族凝聚力。从这个意义上说,将阿摩司.奥兹的作品介绍给中国读者是一个相当好的选择。作为作家,他不但杰出,而且相当“以色列化”。

阿摩司.奥兹出生于1939年。父母在排犹声浪四起的30年代,受犹太复国主义思想的影响,从俄国和波兰移民到以色列,梦想在巴勒斯坦找到自由的“希望之乡”。父亲耶胡达.阿里耶.克劳斯纳博学多才,嗜书如命,懂十几门语言,一心向往做耶路撒冷希伯来大学比较文学教授,但始终未能如愿。母亲范妮娅漂亮贤惠,多愁善感。

奥兹童年时代的耶路撒冷由英国托管,日常生活蒙上了一层英雄主义色彩:地下活动,爆炸,逮捕,宵禁,搜查,英国兵,阿拉伯帮,迫在眉睫的战争与恐惧……古老的英雄神话仿佛成了现实生活的一部分,儿童故事讲的都是耶路撒冷的过去和沦陷。据奥兹回忆:“父母将我送到一座希伯来基础小学,学校教我缅怀古代以色列王国的辉煌,并且希望它在烈火与热血中复兴。”在那个躁动喧嚣的时代,奥兹的理想就是“做一个英雄”。

十二岁那年,母亲自杀,这一事件不仅结束了奥兹童年的梦想,而且对他日后的创作产生了极大影响。奥兹本来就和父亲不和,母亲故去后,他对家庭的反叛意识愈来愈强。十四岁那年,奥兹离家投身到胡尔达基布兹,并把自己的姓氏克劳斯纳改为奥兹,希伯来文意为“力量”。在那个颇具原始共产主义色彩的世界中,奥兹开始了文学创作。后来,基布兹将其保送至耶路撒冷希伯来大学攻读文学与哲学学士学位。按奥兹自己的意愿,他想继续攻读硕士,但未被批准。他只好回到基布兹教书,并从事写作。直到后来功成名就,他才到英国牛津求学,获硕士学位,后又获特拉维夫大学荣誉博士学位。1986年,奥兹因儿子患哮喘病不得不离开生活多年的基布兹,搬到南方沙漠地区的阿拉德小城居住(据说沙漠地区的干燥气候有利于治疗哮喘),不久便被本一古里安大学聘为文学系教授。

阿摩司.奥兹是当代以色列文坛上极具影响力的优秀作家。他自幼受家庭影响,阅读了大量以色列经典作家及19世纪俄罗斯作家的作品,表现出出色的文学天赋。早在耶路撒冷小学接受启蒙教育期间,他所作的诗歌和小文章便经常见于学校报刊。在基布兹时,他利用休息时间勤奋写作,后来每周得到一天特批的写作时间。自60年代登上文坛后,奥兹先后发表了十余部长篇小说《何去何从》(1966),《我的米海尔》(1968),《触摸水,触摸风》(1973),《沙海无澜》(1982),《黑匣子》(1987),《了解女人》(1989),《费玛》(1991),《不要称之黑夜》(1994),《地下室中的黑豹》(1995),《一样的海》(1998),《爱与黑暗的故事》(2002),《咏叹生死》(2007);三个中短篇小说集《胡狼嗥叫的地方》(1965),《一直到死》(1971),《恶意之山》(1976);杂文、随笔集《在炽烈的阳光下》(1979),《在以色列国土上》(1983),《黎巴嫩斜坡》(1987),《天国的沉默》(1993),《以色列、巴勒斯坦与和平》(1994)等;儿童文学作品《索姆哈伊》(1978)。他的作品不仅在以色列十分流行,而且在世界上影响很大,曾获多种文学奖,并于1998年以色列建国五十周年之际获以色列国家文学奖。

……

后记

完成《我的米海尔》初译稿是在我抵达特拉维夫大学作访问学者的第二十月。

说起来不失为一种奇妙的巧合。1994年10月,以色列特拉维夫大学校长丁斯坦教授率代表团初访中国社会科学院,与常务副院长汝信研究员签下学术交流协议。不知是阴差阳错,还是命定在天,我竟在面试时被当时特拉维夫大学历史系兼东亚系主任、中英比较史专家谢爱伦教授选中,遂于1995年10月中旬只身飞往旧日“希望之乡”而今却战患频仍、纷争不已的以色列。在这里,我一边协助东亚系教古代汉语,一边主攻希伯来语言和文学。

以色列朋友告诉我,“希伯来语是能够与上帝对话的惟一语言”,而我则叹惜这上帝离我们中国人太遥远。我依旧清楚地记得最初同新移民一起学习希伯来语的情景,从基本的字母、单词到简单的句型、语法,酷似婴儿学语。新移民虽来自不同国家,但许多人自幼便唱诵《托拉》和赞美诗,可谓老师一点即透。而对从零起步的我,美若天籁之音的希伯来文仿佛谶言讳语,难以理解。诸多华人学子在一级级淘汰考中的失利令我忧心忡忡。也就是从那时起,在特拉维夫这座终年绿茵叠翠、姹紫嫣红开遍的海滨城市,我这个从15岁起即开始跻身中文系殿堂的人才真正领悟到何为“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何为思乡伤怀。夜晚,挑灯夜战自不必说,偶尔,独自伫立空旷的平台,聆听地中海阵阵涛声,远眺天涯深处故乡之所在,不免心中怅然,慊慊思归。就这样一天天捱到尝试用希伯来文阅读的1996年夏。

友人推荐给我的是约书亚的《面对森林》,但此篇东西对我来说似乎有些沉重。我想到奥兹的《我的米海尔》。1996年春季在特拉维夫大学留学生中心学现代希伯来文学时我读过该书英译本,并看过电影,感觉相当不错。果然,希伯来文版开篇那简约优美的行文又一次将我带入了一个动人心弦的新鲜世界。我于是边读边尝试着将其译成中文,想将它献给中国读者。

不料一段时间过后,希伯来文老师给我拿来一份报纸,上面登载了奥兹的五部作品即将在中国翻译出版的消息,其中包括《我的米海尔》,撞车事件发生了。远在国外的我一面请《世界文学》编辑部朋友帮助询问是哪家出版社欲出此书,是否已找到译者等事宜,一面决定忍痛放弃这丹青初染的“半壁江山图”。1996年8月,中国驻以色列大使馆文化处一秘车兆和先生邀我同访希伯来文学翻译学院,从曾与我们《世界文学》合作过的尼莉.科恩女士那里得知,南京译林出版社计划出阿摩司.奥兹选集,目前正在筹划中,可能尚未找到译者。我在她的建议下致信译林,自报家门请缨。译林毕竟是译林的风格,我那封异国来信经几位同志辗转,三周后便得到回复。于是,我便在上帝脚下,用我们古老的文字同“先知”(指本书作者,他的名字阿摩司取自《旧约》一先知名)及“选民”(指犹太人)继续一种特殊的交流。

翻译是艰苦的创造性劳动,我们要做的不仅仅是把原作从一种语言转化成另一种语言,而且要准确地传达出原作的风格、语气、文本意义、文化背景及民族精神,以便在人物与读者、作家与读者之间架起一座桥梁。

我国几代翻译工作者所追求的信、达、雅堪称理想的境界,但欲达此种境界则十分困难。曾同在特拉维夫大学东亚系执教、称得上语言天才的美国普林斯顿大学浦安迪教授对我说:“翻译中最难的不是语言,而是另一种文化。”我深有同感,文化语境的差异是翻译过程中最难逾越的一大障碍。阿摩司.奥兹的语言“十分激越”(希伯来文学评论家格肖姆.谢克德语)、“丰富”(作家约书亚语),有时热情澎湃,有时平易舒缓,不但节奏感强,而且有许多层面。有些词语在希伯来文中本来有意义,如男主人公名字“戈嫩”在希伯来文中意为“保护人”,“汉娜”的第一个字母与“戈嫩”的第一个字母拼在一起为“节日”、“快乐”之意,只可惜这种神韵用英文和中文均无法直接传达出来。有些成语、短语及方言倘若硬译会令中国读者摸不着头脑,只好在汉语中寻找类似的表达方式。

许多事就是无巧不成书。1996年秋,奥兹应邀到特拉维夫大学讲学,我有机会能够在课后蒙他点拨。令我惊诧不已的是,听众往往提前半小时便去排队,等候入场,容纳五百人的讲堂整整一学期爆满,常常是掌声不断。

许多人说,他们不仅喜欢读奥兹的书,而且喜欢听他说话,难怪以色列前工党领袖西蒙.佩雷斯称奥兹有“外交部长的天赋”。另外值得一提的是,1997年2月,我应本一古里安大学之邀前去参加阿摩司.奥兹国际研讨会,整个会议群情振奋,高潮迭起。奥兹好友西蒙.佩雷斯前来助兴,并在闭幕式上讲话,较深入地论述了现代希伯来文学现象,奥兹本人则大谈创作《我的米海尔》的经历。也正是在那次会议上,我有幸与著名的英译者尼古拉斯.德朗士被安排在同一轮作发言。我忐忑不安地告诉他,由于我的希伯来文水平不够,所以一直参照他的英译本,这位造诣深厚的剑桥学者莞尔一笑,答道:“谢谢你,能够帮你我非常高兴。”那温文尔雅的君子风范令我迄今记忆犹新。

奥兹不仅帮我解决了翻译过程中遇到的诸多难点,而且多次鼓励我要在希伯来文学翻译与研究领域里坚持不懈。说实话,我很幸运,正是围绕《我的米海尔》一书的种种工作,我才步入了真正的希伯来文学世界。希伯来文比较简洁精练,词汇意义十分清晰;英文的词汇意义相对来说比较灵活丰富。初译此书时,我的希伯来文刚学至三级,没英译本则无法工作。一年后,希伯来文达到六级,光持英译本则让我有点隔雾看花的感觉,不敢贸然下笔,但愿这是一个进步。译林出版社那位通过各种通讯手段已经熟悉但是从未谋面的顾爱彬先生不时交给我支支令箭,也无形中促使我在这个世界中向前深入,至少在对阿摩司.奥兹其人及其作品的研究与把握上是这样。

而今,我已结束特拉维夫大学为期两年的访问学者生涯,欣然回国,继续从事我所喜爱的编辑译介工作。《我的米海尔》一书也经过长途跋涉,在问世30周年之际得以同广大中国读者见面了。

夜阑人静,往事悠悠,命运之神就是这样在砥砺人拉紧生命的纤索、咬住牙关前行。我作此后记,意在记住自己最初步入希伯来文学神殿的甘苦,记住与阿摩司.奥兹、尼古拉斯.德朗士、译林出版社的一段书缘。

应该说明的是,《我的米海尔》在翻译过程中参照了1968年特拉维夫阿姆.奥维德希伯来文版、1976年纽约班塔姆图书英文版、1991年伦敦维塔奇英文版等多种版本。英文版十分精彩,在文法结构及用词等方面总体上保持了原作风貌,只是个别章节有增译、漏译及句式变通的现象(其中第3章、第40章、第42章等较为明显),不同的英文版本之间也略有变动。奥兹本人也曾宽容地允许我省略一些地名,允许我对行文中不太符合中国读者习惯的地方稍加调整。但为了让读者看到原书全貌,我还是决定将所有地名译出,译名按1968年希伯来文版及1991年英文版加以统一。

最后,请允许我在此向前文提到的有关人士,向我曾经工作学习过的特拉维夫大学东亚系、希伯来文学系、希伯来语言研究中心(乌勒潘)、留学生中心,向希伯来文学翻译学院、本一古里安大学阿摩司.奥兹图书馆,向我在国外求学之际关心支持我的领导、师长、同事和亲友致以深深的谢意。

钟志清1998年元月于北京

内容摘要:

我之所以写下这些是因为我爱的人已经死了。我之所以写下这些是因为我在年轻时浑身充满着爱的力量,而今那爱的力量正在死去。我不想死。
  ——阿摩司·奥兹
  一部我们无法简单评说的优秀小说。……看似日常和平淡的文字却饱含着成熟的魅力。它简短,表面似乎朴实,可它实际上给你暗示了一种含蓄内在的华丽,一种悬念重重使你不由自主想要追寻的华丽,一种非物质的精神华丽……
  ——池 莉
  本书是现代希伯来文学史上的一部名作,首版于1968年,它奠定了以色列作家阿摩司·奥兹的国际作家地位。小说通过女主人公的视角来观察世界、感受人生,表现手法匠心独运,行文优美自然,让读者在遥远的东方大陆,一睹五十年代耶路撒冷人神秘莫测的家庭生活和生动丰富、充满神奇色彩的社会文化场景。

书籍规格:

书籍详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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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7805677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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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地南京出版单位译林出版社
版次2版印次1
定价(元)25.0语种简体中文
尺寸21装帧平装
页数 250 印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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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信息归属:

我的米海尔是译林出版社于2007.08出版的中图分类号为 I382.45 的主题关于 长篇小说-以色列-现代 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