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庄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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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庄史

于怀岸, 著

出版社:中国社会出版社

年代:2008

定价:30.0

书籍简介:

本书为长篇小说。描写了清末至解放初发生在湘西的故事。

书籍目录:

总序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后记

前言

2000年以来,湖南5位生于20世纪70年代的青年作家在全国文坛崭露头角,被称为“文学湘军五少将”,怀岸是其中之一。2007年我们和中国作协创研部联合举行“文学湘军五少将”创作研讨会时,我第一次见到怀岸。他精瘦、落拓,有着农民式的朴实,也有着漂泊者的孤独与沧桑。他和另外四位少将不同,那几位或者有一份体面而稳定的职业,或者在家乡过着自在的生活。怀岸生于湘西农村,高中毕业后就一直在外漂泊打拼,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也为了追寻文学的梦想。他至今仍在广东某杂志社打工,生活是不无艰辛与沉重的。他的创作虽然也有十多年历史,也受到一些选刊和评家的注意,但并没有大红大紫,也从未处于舞台中央。

我是格外关注他的人之一。

自古英才多磨难。我想,诗礼簪缨之族、锦衣玉食之家,固然可以造就优游倜傥的风流才子,但若论人生体察的深刻,文学表现的硬度与质感,还是要数那些生于社会底层、游走于人生边缘的寒士,那些起于草莽而渴望跻身上层的拉斯蒂涅。《断魂岭》、《夜游者》、《远祭》、《一粒子弹有多重》,光是从怀岸作品的这些篇名上,你就可以嗅出冷、硬的气息。他的作品,基调孤独、清醒而深刻,冷峻的叙事里燃烧的是生存的悲情。他笔下的人物多有痛苦、愤怒和对命运的抗拒,但绝无谄媚屈服,相反我们可以从他悲凉的文字里读出底层人物的慷慨、粗豪和含泪的欢悦。在华丽、轻飘、玄幻、时尚的“80后”、“90后”充斥于媒体和书店旺角的今天,于怀岸们是多么与众不同啊!

怀岸是湘西永顺人。湘西,这样一个土家苗汉杂处、湘黔渝交界的中国大陆腹地、崇山峻岭深处,用沈从文研究专家凌宇教授的话来说,有着千年的孤独、千年的悲情,注定是一个出故事出文学的地方。谁读懂了湘西的历史与文化、土地与人民,谁就有可能创作出有关湘西的大作品。沈从文是写过这样的大作品的,但遗憾的是,这样的大作品还不够多,沈从文之后,我们还没有看到一部《百年孤独》、《尘埃落定》式的作品。迄今为止,有关湘西的叙述,不少是一种汉族中心主义和国家意识形态的产物,它们遮蔽了湘西真正原生的、鲜活的历史。文学,有责任还原真实、生动的历史面貌,探求隐匿于历史深处的人性之光。

我理解,怀岸在《猫庄史》中,正是做着这样的努力。这部以猫庄为原点,以上个世纪前50年历史为背景的长篇小说,隐隐然有着宏大的文化抱负。这种宏大的抱负实现得怎么样,明智的读者自有评论。但至少,湘西动荡的百年历史、独特的地域文化、悍勇的民族特性,在小说中得到了较为充分的展示。人们不难看出这部小说的史诗性追求,尽管这种追求的文化开掘还可更深入一些。

不管怎样,作为怀岸的第一部长篇小说,这种努力已经难能可贵,它所取得的成绩也是令我欣喜的。我期待,以此为起点,怀岸和其他湘西之子们,为我们重现湘西的英雄世界,重建湘西的神圣与尊严。

后记

当然,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我现在还记得这本书的最后一个字是2008年9月5日上午9:40分左右在一片喧嚣的锯木机声中落下的整整两个月,广州最酷热的七月和八月,我在一幢出租屋的顶层上夜以继日,也是汗流浃背地在写这本书,唯一一台落地小风扇多数时候是吹向病驴一样不散热的电脑。记得敲下最后一个字后马上从QQ上把最后一个段落发给一位最好的异地朋友,我说我自己的眼眶里也蓄着两滴泪水,跟巫师赵天国对神灵的敬畏和死亡的超然不同,我眼眶里的泪水一滴叫做思念,一滴叫做期盼。

期盼什么,自己也很难说得清楚。

但毫无疑问,这是一部关于思念的书。我自己把它称之为回望的书只是我选择的是用一段历史来述说罢了。对湘西故土的回望,也是对自己碌碌无为却又躁动不安的青年时代投去的最后一瞥。甭管现在的青年中年老年是怎么划分的,翻年后我就35岁了,就到了名副其实的中年期,然后慢慢老去。此后不可避免地将迈人慵懒、麻木、缺乏激情的,甚至还是无奈的、冷漠的岁月,想想,多么可怕啊!自恋一些地说,是趁激情还在,将这本书当作是我写给自己的最后一封情书。当然,也是写给湘西故土的。

还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青年时,我就离开了湘西,离开我们那个大山沟里的小山寨去外面的世界闯荡,感觉就像杯子里的水晃动了一下。一霎那间,差不多20年,整整一个时代就过去了。当年那个背着背包从三等小站上火车,在拥挤得比罐头里的沙丁鱼还密实的车厢里站了整整27个小时才到广州的小青年,当年那个在海心沙岛上经常旷工躲在珠江边读《随唐通史》背《古文观止》写乡愁诗的勤杂工,当年那个除了一张车票不名一文就敢像个伤兵一样骄傲地回到故乡或者是往离故乡更加遥远的地方出发的青年人,现在窝在一问小房子里可以十天半月不下一次楼,一想到火车站人头涌动的情景,回乡冲动的火花还未点燃就会遭遇滂沱大雨,连一丝烟都冒不出来的准中年男人,再说乡愁自己也觉很假很矫情!

已经有多久,或者是多少年没有回乡了?这么些年来,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或者一株脱离母体的蒲公英,被风吹得越来越远之后,终于挂在了异乡的屋檐下,动弹不得,挣扎不脱,在别人的城市牙痛上火口腔溃疡,白天忍受自己的孤独,晚上做着自己的梦:摇摇晃晃随时像要砸向自己的高楼、吞吐巨大人流的不知被它带向何方的地铁口、睁只眼闭只眼的红绿灯架、漂浮异物黑得发臭的河涌……只有在写这本书的时候,眼前才会浮现出湘西大地上的山峦、河流、村舍,以及木屋顶上的炊烟。我是需要以这种写作的方式行走在故乡的大地上,借此抵御心中的孤独、失落和恐惧的。

一旦关机,一切烟消云散,幻景消失。

虽然这本书大部分是在今年七八月份就完成了,但最初确定写作并开始动笔却是去年的十一月。陆陆续续地写了四个章节,今年年初去《作品》培训三个月,未动笔;四月写作了《天堂屋》等几个短篇;五月刚准备续写,不想汶川地震了,那么多生命倏忽问就没了,当时的那种震惊和之后一段时间的百感交集已经无法用语言再次复述出来,但却整整两个月没写任何一个字。也许正是感知到生命的脆弱,才促使我在七月后拼命地以每天6000字以上狂飙似的速度写作,一直写到胸闷气喘,呛咳不止,两排肋骨针锥般疼痛。我是一个有差不多20年烟龄的老烟枪,曾跟两位诗人朋友梦亦非和东荡子算了一下,把抽过的烟连接起来已经有长长的6公里远。一日在百度里搜索肺癌前期症状,粗看一遍后就把老婆吓得当即失声哽咽。几日后被绑架去了一趟医院,照了一个CR:“胸廓对称,双侧肺野清晰,肺纹理走向规则,纵膈不宽,肺门不大,心影大小形态正常。”这才知道是因为坐的时间太久,胸腔压迫至疼;这才如释重负,全力开始最后一章的冲刺。

其实,计划写这本书是在更早之前,可以上溯到10年前。早在1995年时,我写作处女作《断魂岭》这个土匪婆在黑夜里寻找她男人尸体最后发疯的历史故事后,就曾经萌发过写一部有关湘西历史长篇的念头。这本书里的一些人名和地名,最初就曾在那时写废了的长篇草稿里出现过。

从小至今,我都对历史有着强烈的好奇,总想探究一下脚下的土地到底发生过什么,那些死去的先人们曾经怎样生活过。也许是因为从我出生就没见过爷爷的原故,总是止不住猜想他长的什么样子,到底做过什么事,抑或有着怎样的历史误会。还有,大概我10岁那年,寨子里的一位看起来瘦弱不堪、病怏怏的叫彭南兵的老人有一天突然心血来潮,在家里办了一个免费教授寨子里年轻人和小孩子的武馆。他有时也给我们讲故事,讲他自己的故事。就是这个干瘦得病猫一样的老头,年轻时是抗日将领七十三军军长汪之斌的部下,曾跟随汪10余年,从二十年代的湘西剿匪开始,辗转大半个中国,执著地打完了一个又一个战争……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看上去十分卑微的老农曾经有着怎样的激情燃烧的岁月!巧的是,我后来在县城里上初中,曾经很有缘分地同汪之斌的外孙女做了一年同班同学,听到了很多她外公的传奇故事。多年后我在写作《一粒子弹有多重》时,眼前还不时地浮现出这位女同学母亲的面孔,虽然我从没有见过她。

在这本书里我写了一个叫猫庄的小山寨整整五十年的历史,写了那个山寨里以及寨外的一些人的命运。我所能做的就是尽量把这些虚构的历史语境中的人名符号还原成一个个鲜活的、有血有肉的、背负着爱恨情仇的生命个体。人物虽然是虚构的,但我相信曾经有这么一些人在这片大地上这么爱过恨过,这么活色生香地活过;在那个生命如蝼蚁似草芥般卑微的时代里悲壮地抗争过,发出过愤怒的呐喊和泣血的号叫。以我一个准中年男人的人生觉悟,我以为无论任何时代作为一个个体生命,第一是保全生命,第二是怎样生存,第三才是如何更好地生存。关于20世纪前半叶中国社会的动荡,相信稍稍有些历史知识的人都知道,被称为中国盲肠的湘西也概莫能外,军阀混战,匪患丛生,苛捐杂税,拉丁派夫,老百姓要保全生命谈何容易呀!在这本书里我不惜花费较多的笔墨描述巫师赵天国殚精竭虑保全猫庄人生命的努力,而没有去描述水美田肥的猫庄人如何想办法更好地生存。确实,他们有条件,也有更好生存的愿望,但只能在那个时代里白白地空耗掉。

在写作时,我就一直在想,要是自己生活在那个动荡的年代,是否有能力保全住自己的生命?我不能回答,只能庆幸自己出生在一个平静、安定的时代,在这个时代里生长,有机会上学读书,可以自由选择“怎样生存”和追求“如何更好地生存”。我说过,这是一本对故乡回望的书。但这也仅仅只是截取了一段历史。当初我把这本书定名为“史”时,我的雄心是计划写湘西农村整整100年的历史。因此,这本书它还只能算是半部“史”。关于20世纪下半叶,特别是国家改革开放以及社会转型之后30年来的巨大的变化,湘西农村人从解决温饱到发家致富一直到追求更高的精神生活,还有许许多多的故事盘桓在我的脑子里,我想我还会用文字把这50年“猫庄人”的生存状态描绘出来。

我相信下一部会比这一部写得更好,只是还需要那么一点点时间,同时也需要一个合适的、也是独特的视角切入而已。

内容摘要:

  神秘的湘西大地上崛起的农民作家于怀岸2009年最新长篇!猫庄故事的历史长卷,铺叙成百年风云的深深印记!这部长篇小说以力透纸背的文学力量描写了清末至解放初湘西一个叫猫庄的山寨所发生的故事。以一个巫师的一生经历,反映湘西这块神秘的土地从混沌走向文明,从混乱走向安定的艰难历程。  这部长篇小说以力透纸背的文学力量描写了清末至解放初湘西一个叫猫庄的山寨所发生的故事。以一个巫师的一生经历,反映湘西这块神秘的土地从混沌走向文明,从混乱走向安定的艰难历程。  悠远的往事,浩瀚的时空。宏大的架构再现了百年风云,复杂的氛围昭示了人性深度;无论是巫蛊还是蛮情都遮不住历史的曙光,中国农村终于从血泊泥淖中走向有序和辉煌。小说风格豪野,画面凝重,穿插铺排、多维多元的叙述线索,多姿多彩、林林总总的话语构建,使作品颇具大家之势。【作者简介】  本名董进良,1974年生于湖南省湘西州永顺县泽龙村。1993年高中毕业于永顺县一中。1993年至1998年在广州、东莞、深圳、汕头等地打工,做过鞋厂员工、建筑工、采石场工人等,2006年2月起在广州某杂志社打工。作为湖南“文学湘军五少将”之一的于怀岸似乎天生就是个作家。他于上个世纪90年代中期开始小说创作,迄今已在“仡城》、《大家》、《上海文学》、《青年文学》、《人民文学》、《中国作家》及《世界日报》等海内外百余家报刊发表中短篇小说近80万字。中篇小说《一粒子弹有多重》获《上海文学》佳作奖,中篇小说《一座山有多高》获“第八届新语丝网络文学一等奖”,长篇小说《在风中掉落》获“我与深圳第二届长篇小说网络拉力赛”优秀奖。因为从上中学开始就认为“写作是最好的表达内心渴望的方式”,他一直坚持创作到今天,并拥有一个宏大的计划:用“猫庄系列”小说反映中国农村从1900年到2000年一个世纪的变迁。他会继续写下去。

书籍规格:

书籍详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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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书名双百大地印文丛
97875087240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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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地北京出版单位中国社会出版社
版次1版印次1
定价(元)30.0语种简体中文
尺寸26装帧平装
页数印数 3000

书籍信息归属:

猫庄史是中国社会出版社于2009.01出版的中图分类号为 I247.5 的主题关于 长篇小说-中国-当代 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