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海自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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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自由花

李冬君, 著

出版社:湖南教育出版社

年代:2006

定价:25.0

书籍简介:

本书以散文的笔调写了赛金花的一生。她的两次出走,第一次是去寻找状元,为此,她上了花船;第二次她失去了目标,在命运的惯性里退回了青楼。几度挣扎,在晚清政治风云里,她再显风流。我们到底应该如何看待赛金花呢?读者从她的命运里,去阅读历史,了解中国文化的质。

书籍目录:

引子:女人“出走”

年龄跟梦想走

榜名跟财运走

好一朵“孽海花”

大隐隐于“妓”

烟台名妓转世

逃!她出生了

在阿奶的培养下

爱吃“状元饭”

妓女爱国主义

曾国藩复兴“娼”业

她“出条子”了

有野心的“条子”

她也是“状元”

梦想跟着他来了

梦鸾,还在梦中飞

他要去上任

他以“使”为镜

她的“新世界”

她有新感觉

她唤醒了“中国风”

宴会女主人

“星使如夫人”

初识立山大人

她得了“梦痉挛”

做天下观学问

天下观里看世界

学问变成了笑柄

他在天下观里抑郁

“中国”也被“经纬度”

中体西用的元史研究

从“埋头”到“行走”

“梦想”不是“归宿”

是“出走”还是逃走

她走出“状元之家”

她走了,死神悄悄来

洪家的故事稍息

从梦里出来入戏里

她盖了“四大金刚”

四马路上的文化产业

“书寓”和书馆携手

自由化的文人和妓女

四马路的“茶花女”

王韬知否曹梦兰

《时务报》的发行量

“时务”成为时尚

《时务报》的两条路线

梦兰的亏空与尴尬

“官体商用”的天津

候家后里的“赛金花”她在京津之间走动

胡同里的京剧和“像姑”

立山府上结交王爷

荣禄包了赛金花

她被袁氏笑纳之

君子死,正义尽

她第一次乘火车进京

老佛爷碰钉子

立山同情皇帝

立山跟她交了底

皇帝为中国哭泣

宁为皇帝墓志铭

逃难中听说立山死了

还是荣禄有见识

是友谊不是战利

绿蒂发现文明之蛆

国难中的小女子

卖国救命的老女人

为国献身的爱情

怀念那匹英雄马

小女子的大见识

她用爱的说服力

瓦德西向她行军礼

皇帝撰文褒奖她

妓业里的陷阱

她为英雄收尸

她为什么会入狱

汉奸的几句“闲话”

她与朝廷决裂了

牵牛花,要以革命往上爬

她为革命者守节

参考书目“首先我是一个人,跟你一样的一个人  至少我要学做一个人。”这是娜拉离家出走时的话,她的摔门声惊动了欧洲,传到中国,唤醒了那时的思想者。当“娜拉主义”不胫而走时,鲁迅问道:出走以后怎么办?这著名的一问,问出了两条路,是堕落,还是回去?面对如此严峻的拷问,思想界沉默了。鲁迅本人则在《伤逝》中,通过“子君”作了回答。

子君像娜拉一样,从旧家庭、旧礼法中出走了,可结果呢?对爱的追求,却经不起日复一日的生活的煎熬,当美丽的憧憬之泡影,在眼前消失时,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应该用爱来拖累着爱人一起下沉。

于是,她像当时出走那样决然的回去了。回去不是出路,是死路。

鲁迅用子君之死,回答了“娜拉出走以后……”。可明明还有另一条路,他指出来了,却根本不考虑,整个思想界对此都视而不见,那就是堕落。

如果有可能学做一个独立的人,那为什么还要称之为堕落?鲁迅先生在此停止了思考,思想界也跟在先生的后面裹足不前,没越出他画的两个圈圈。

堕落五花八门,但针对独立女性而言的,一般是指做妓女,这毋庸讳言。可为什么做官就是青云直上,就能光宗耀祖,而做妓女一律就是堕落呢?鲁迅先生说,自由不是钱可以买到的,却可以为了钱而卖掉。思想的重锤,砸在现实的铁砧上,真理响当当!可做妓女卖的是自由吗?先生误矣。

做妓女卖的是性,而非自由,当然很大一部分妓女,对于自由还缺乏自我意识,是连性和自由一起卖的,但有了自由意志的妓女,则卖性以求自由。

不是所有的妓女都是“被损害,受屈辱”的一群,有的因为自尊。

她们往往自觉和不自觉地选择了“反求诸己”  自立的生存,不依赖男人和家庭,因此,男权社会的评价往往扼杀她们,否认她们的独立精神。

反倒是那些期待王权收买和被王权买断了的士人,他们寄生于王权主义,哪还有什么“自由之思想,独立之精神”?真正是“受屈辱”的一群!

他们到妓女那里去,还能闻到一些自由的气息,听到一点独立的声音,还有人用性与爱,来修补其“被损害”了的人格  “受屈辱”的文化个体性。

他们是性交易中的买者,妓女能给予他们的,不单纯是性,还以自由化激活了他们的自尊。自尊,王权给予不了,旧礼法也给予不了,它来自爱情。

如此,我们才读懂了陈寅恪先生的《柳如是别传》,理解了他为什么要在妓女身上树立“自由之思想,独立之精神”,文化的伤心人啊,他寄托甚深。

就算是堕落吧,如果堕落能多少维持一点她的独立性,哪怕仅仅是提供一点独立人格的憧憬,何不就让她堕落呢?这总比“回去”  死路一条的好。

为此,而挣扎,而奋斗,近代以来不乏其人,赛金花可算一个代表。

赛金花一生,有两次出走,第一次出走,是去寻找状元,为此,她上了花船;第二次出走,状元死了,她失落了目标,命运的惯性使她退回了青楼。

几度挣扎,她再显风流。当慈禧太后带着被囚禁的皇帝,在洋人的枪口下逃走,她却挺身来救国了,因为她来自太湖流域,妓女都有爱国主义。

明末清初,名士和妓女那些热血香艳的往事,早已进入她的生命里,化作潜意识,妓女卖身救国,而太后却卖国救身,两者相去,何啻云泥?经此变故,她看清了朝廷的本质,第二次出走,便与革命者相依。

她第一次与状元的结合,那是“梦想”的结合;而第二次与革命者的结合,那是在饱经忧患、阅尽人生之后,洗尽了铅华的真性情的结合。

这次结合,她用了自己的真姓名,自我意识已然觉醒。

她说,我一生难忘两个人:一是洪文卿,一是魏斯炅。

洪状元爱我年轻貌美,只是救我出火坑,是恩情;魏先生爱我风尘知己,却是还有一个“人”的尊严,是真情。对比起来,魏比洪更多几分情。

她跟着洪状元,锦衣玉食,做过公使夫人,却像娜拉一样,只是个玩偶,从未获得人的尊严;跟着魏斯炅,粗茶淡饭的过日子,却有人的尊严。

魏斯炅死了,她为革命者守节,不再出走,因为她有了人的尊严。她用了自己的一生,来“学做一个人”,一旦修成正果,便为此贡献余生。

鲁迅先生曾说,易卜生是个问号,不失绅士风度;肖伯纳是惊叹号,像个斗士。易卜生笔下的“娜拉”也是个问号,思想界谈起来不失绅士风度。

而赛金花的一生则是惊叹号,思想界对她嗤之以鼻,因为已有鲁迅先生的一句“九天护国娘娘!”的评语,而被封在那里,思想在这里稍息。

而娱乐业却对她感兴趣,还有流言蜚语,贴在她身上,如附骨之蛆。

当娜拉的话题,在中国流行时,没有人对赛氏究竟是如何“学做一个人”的感兴趣,更没有人对如她所言的,是否真的修成了“人”的正果感兴趣。

好事者,饭后剔着牙,说起她的往事,从牙缝里往外剔。

娜拉在西方出走,成了一个世界性的话题,而她在中国出走,却成了饭局里的谈资。没人把她的出走,当作一个问题,只是对她的遭遇好奇。

例如,人们关心的是,她和瓦德西,是否睡过太后的床第?从八大胡同到中南海,她在哪条路上,走来走去……1936年,她在贫病交加中逝世。这一年走的,不止她一人,还有鲁迅。

假如他俩在天上相遇,她问鲁迅:你是那么同情女人,写了“娜拉出走以后”和“伤逝”,为什么要指责我这个不幸的女人呢?就因为我是妓女?鲁迅会怎样说呢?他还会说我一个都不放过吗?我相信,他会忏悔。

内容摘要:

  赛金花一直很火,她是美女,还是妓女,而且能说德语,真是很有戏。三个女人一台戏,一个女人跟三个男人呢?更有戏!好事者,饭后剔着牙,说起她的往事,从牙缝里往外剔。娜拉在西方出走,成了一个世界性的话题,而她在中国出走,却成了饭局里的谈资。没人把她的出走当问题,只是对她的遭遇好奇。例如,人们关心的是,她和瓦德西,是否睡过太后的床第?从八大胡同到中南海,她在哪条路上,走来走去……
  赛金花一直很火,上个世纪就火。写小说的,搞戏剧的,拍电影的,都瞄准了她。她是美女,还是妓女,而且能说德语,真是很有戏。可作为一个花街柳巷的女子,她当然也很迷离。她的一生,有两次出走。第一次年龄很小,她走上了花船,虽说被人引诱,但没有被人拐骗,因为她心甘情愿,家里人知道,睁只眼闭只眼。自从被引诱上了花船,她就从一名雏妓,几度挣扎成了花魁。她那么美,命运眷顾了她一次,使她成为“状元娘子”。还作为“公使夫人”,随丈夫洪钧出使欧洲,洪病殁,她再次出走。有了“状元娘子”、“公使夫人”的招牌,她叫响了花花世界。庚子事变,她用软侬的苏味儿德语,奉劝过瓦德西。慈禧太后不可一世,却逃跑了,中国的外交要靠妓女。第一次出走,她成了“公使夫人”,第二次出走,成了“护国娘娘”,两次出走,都很风光。但这不是结局,不走了,才算结局。不久,瓦德西走了,太后回来了,她被撵出京城。后来,她又从良了,嫁了革命者魏斯炅,结果呢,魏又先死了。她不走了,呆在北京居仁里胡同16号,为革命者守节,悲了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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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35549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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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地长沙出版单位湖南教育出版社
版次1版印次1
定价(元)25.0语种简体中文
尺寸19装帧平装
页数印数 5000

书籍信息归属:

孽海自由花是湖南教育出版社于2006.12出版的中图分类号为 K828.5=6 的主题关于 赛金花(约1872~1936)-生平事迹 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