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个一生在清贫中与虫交谈的人,在晚年得到一小片废墟。它是“一块偏僻的不毛之地” ,但他把它称作“钟情宝地”。与有些昆虫学家不同的是,别人剖开虫的肚子,把它们制成标本,他却是活着研究它们,“在蓝天之下,听着蝉鸣音乐从事观察”。他把这块“宝地”命名为“荒石园”,听来凄冷,但荒石园的故事却充满了尊重和温暖的感情,每块石头、每只虫子,都有自己的地方,自然自在,荒得其所。 -摘自《海边荒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