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巴达的生命是剽悍的,雅典的生命是文明的;特鲁斯尔坎人在七个小丘上修起围墙的时候,人类已经懂得品味生命,无论用哪一种方式,恺撒享受的是悲壮、屋大维享受的是神圣。而中国的古文化,人们在奔波放逐中,也能笑着吟唱唐朝的云,宋朝的风。在品味自己生命的时候,也嚼出了历史的滋味。 昨日归家时,高空正好一轮稍椭的明月,月光垂直地射入我的百会穴,有一种清心的感觉,瞬间仿佛体会到了什么,却又什么也没有,只是在静静的树滨中紧了紧风衣,一步步朝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