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 读 导 言
本文写于1839年。写的是梅的病残,感慨的是封建专制的戕残人性,作者以梅喻人,托梅政,隐晦曲折地表达了自己的政治见解和思想感情。龚自珍痛惜的不是具体的梅,而是天性的残损,生气的遏抑,他的发愿疗梅正是要改变封建专制千万的人格畸变,这是一件任重 道远的事。他终其一生也不可能完成,整个中国近代史也远未完成,(鲁迅的批判国民性,其目的不也是在就在“揭出病痛,以引起疗救的希望”吗?)就是直到今天这个问题也不能说已得到完全彻底的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