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街中央,寻着空铁罐左顾右盼,活像一个蒸熟了的小红薯。 他细小,软绵绵,歪歪扭扭; 眼睛总像睁不开, 薄薄的嘴唇有点斜, 更奇怪的是他的耳朵,明显的一大一小。由于他身子歪,跑起来就打斜,玩踢罐电报便十分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