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2019学年人教选修中国现代诗歌散文欣赏 河床 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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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床》教案

整体感知

昌耀是一个独具生命魅力且有持续艺术创造力的诗人。他的情感深沉且充满西北地域特色的作品引起评论界广泛的注意。他甘于寂寞的思想气质和写作心态,赢得了诗坛的尊重。

诗人首先创造的是一组由诗人的命运自传和心灵经历开始,而逐渐推向整个西部时空,显现高原精神生命的长诗(或组诗)。它们包括《大山的囚徒》《慈航》《青藏高原的形体》(从《河床》到《寻找黄河正源卡日曲:铜色河》共六首)等等。它们记写了"反右"时期诗人以无罪的戴罪之身在西部乡村服刑的生命行迹,以及在结束了那段岁月后,诗人置身于现代场景中,再次从那座大高原上折射的精神生命图像。这些诗,从整体上呈示出一种沉郁、顿挫的大生命的庄重与阔大。对苦难的深刻体验和对青藏高原的原始风情的描述,是昌耀创作的两个最重要的灵感源泉。《河床》以第一人称的口吻来写,诗人不仅传达出神秘而雄性的河床给人的奇异感觉,而且推向黄河源头,显示出母亲河的精神生命。也正是这种神秘、孤寂、阳刚、大气的气质与诗人自身生命过程中折射出的情绪交叉综合在一起,使我们感受到一个特殊年代诗人命运的行迹,一种劫后余生的生命律动。

除了表现主题的独特外,诗人的抒情手段也是导致其诗歌独树一帜的原因所在。诗人爱用短促的句子,但对分行似乎没有太多的强调,每个诗行,有长有短,短的仅有一句,如"我是父亲",长的多达五个句子,如"我是排列成阵的帆樯。是广场。是通都大邑。是展开的景观。是不可测度的深渊"。这种写作特征也印证了诗人关于诗歌分行的观点:"我并不强调诗的分行......也不认为诗定要分行,没有诗性的文字即便分行也终难称做诗。相反,某些有意味的文字即便不分行也未尝不配称做诗。诗之与否,我以心性去体味而不以貌取。"而诗人看重的还是"激情──永不衰竭的激情,此于诗人不只意味着色彩、线条、旋律与主动投入,亦是精力、活力、青春健美的象征"(《昌耀的诗·后记》)。那么,该诗的"激情"很大程度上来自于意象的独异以及语言的夸张,如"兀鹰""母狼""黄河象"等,它们本身都是带有原始色彩的血性动物,容易唤起人们对旺盛生命力的渴望与想象;而"我是......"的连续排比,更形成一种排山倒海的气势,这不仅是河床的气势,也是诗人的气势、创造力与"须臾不停"的"精力"。

美国当代诗人加里·斯奈德说过:"每一首诗都是从一个有能量的、舞蹈着的思想领域中产生的,而它自身又包含着一颗内在的种子。诗人的大部分工作就是让这一颗种子生长起来并自己开口来为自己说话。"昌耀的《河床》就找到了那颗诗歌"内在的种子",他让这种子开口为自己说话。这是一幅流动的画面,它的流动受到更为内在的力的牵制。我们读它,感到的是一种沉实、粗犷、雄悍的美。由此看来,美感的流动性,更多的是作用于诗人和读者内心,而与表现对象自身的运动关系并不是很大。这种审美效果,决非那种诗人急不可耐地出来发言,迫不及待地使画面流动起来的诗可以比拟的。昌耀的诗总有一股旁人难以企及的壮硕的艺术精神。他似乎不屑于浅斟低唱的一己情愫,而是要将土地的全部丰富性展示出来。他的诗使我们领略到了吞吐大荒真力弥满的气象。这种气象险而不怪、硬而不瘦、阔而不空,原因是诗人在写自然时,总有一种深沉的历史穿透力运行其间。

问题探究

一、诗人笔下的河床有何特点?

诗人写出了河床的地域特征,除此之外,还用其多彩的诗笔描绘出了河床外在的形态特征和内在的性格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