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形记》通过写小职员格里高尔突然变成一只使家人都厌恶的大甲虫的荒诞情节,表现现代社会把人变成奴隶乃至"非人"的"异化"现象。
《城堡》写土地丈量员K在象征神秘权力或无形枷锁统治的城堡面前欲进不能、欲退不得,看得到城堡却永远到不了城堡,只能坐以待毙。
《审判》借银行职员约瑟夫K莫明其妙被"捕"又莫明其妙被杀害的荒诞事件,揭露资本主义社会司法制度腐败及其反人民的本质。
《地洞》借小动物防备敌害的胆战心理,表现资本主义社会小人物时刻难以自保的精神状态和在充满敌意的环境中的孤立绝望的情绪。
4、 了解了卡夫卡和他的几部代表作品,对小说《骑桶者》有新的认识吗?
卡尔维诺对《骑桶者》的解读,认为这是一篇用"轻"来化解"重"的文本。
缺煤、寒冷、乞求,这都是一些沉重的主题;飞翔则是一种轻灵的举动。在这里,"轻"中和了"重",让作品达到了一种奇妙的平衡,而且让作品的层次丰富起来。
主题:人与世界的不通融性。这是一次借煤的失败,也是一次交流的失败。
补充资料:
很多人在对卡夫卡有所了解后给他的标签更多的是异化,说他表现的是一种制度对人的异化,而且会举出大量的例子比如说"变形者""地洞里的人"。然而,我不以为然。西德批评家安得特斯曾如此说:"作为犹太人,他(卡夫卡--引用者加)在基督徒当中不是自己人。作为漠不关心的犹太人--卡夫卡最初的确是这样--他在犹太人当中也不是自己人。作为说德语的人,他在捷克人当中不是自己人。作为波希米亚人,他不完全是奥地利人。作为替工人保险的雇员,他不完全属于资产阶级。作为中产阶级的儿子,他又不完全属于工人。但是在职务上面他也不是全心全意的,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作家。但是他连作家也不是,因为他把全部精力献给家庭。'在自己的家庭里,我比最陌生的人还要陌生'。"就此很容易让我们想到卡夫卡的写作是一种内心化的寻找自己的行为,而所有的努力也只是在寻找一个生命的支撑点,给自己一个明确的定位。他在给女友的信中说他自己是一个什么也不能抛弃的人,这种一无所有的感觉使得他随时都处在一种游离状态。桶的经常起飞,扇地轻易使它起飞,都一定程度上印证了卡夫卡的生存状态:那么我们在对卡夫卡的小说做异化化的评论时,是否更应该注意到他最终的着眼点是在寻找一条路,一条林中之路上呢?那么我认为"飞翔"则成了他的寻求中的一种方式,正如《地洞》里的人在努力地去营造自己的房子一样,卡夫卡也在建造自己的家园。